仿佛要被酒精全部蒸发,只剩下最原始的感触。
随后蓬头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滂沱温热,带起全身的感官,漆黑的浴室里,只剩下混乱崩盘的雨水声,潮湿的发丝混成一团,像是躲在雨幕下的一场亵渎,而指腹从脊背划到胸膛,带来的心脏跳动声,就是轻微的雷鸣。
雷鸣声鼓动满涨,让人头晕目眩,月色透过窗户影影绰绰地撒下,吐息炙热烧灼着理智。
但是望月慎总觉得不甘心,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有这种人?
楠 他将那张停留在下方的脸扯上来,愤愤不平地咬了上去,浓烈又刺激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随着血腥味翻涌,一些奇怪而又陌生的感触如同潮水一样冲刷着感官。
理智如同一张薄纸,被轻飘飘地折成两半。
深吻结束,望月慎舔了下嘴唇,靠在淋浴下的墙壁喘气,上次离开的太匆忙,他没恢复,也没让共感连上,而现在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连上了?不够深吧?”
琴酒有点难缠地逼近,伸手触碰对方脖颈上的那颗痣,揉捏两下激起一片颤栗。
“你可能……可能是忘记了些什么……”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像是有什么在触碰自己,又像是自己在触碰自己,喉咙干渴无比,如同漩涡一样让人忍不住往下沉沦。
好像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泊泊酒液,熊熊烈火,只有接触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而琴酒终于发现了究竟哪里不对劲,多出来的尾巴和耳朵……
能够自由控制的器官,却又是多余出来的存在,怪异的感触,让他不由自主地松开齿间的力度,松开咬在嘴里的软肉。
望月慎靠在墙上,笑得胸膛都在颤抖,虽然浴室漆黑,但是眼睛适应后还是能看的很清楚,太违和,又太令人觉得舒适,构成了一股奇特的满足。
狼狈的不只是自己,这才有意思嘛。
“望月慎……”
沙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带着点怨怼,隐藏在名字后的告白也模糊不清。
“嗯?怎么,我觉得很好啊,只有我能看到的,不一样的,多好啊。”
他的眼睛格外明亮,被牵着手也不足够,直接张开双臂,索要怀抱。
刚才的共感连接让他稍微有些疲惫,折中以后代价由他一人承担,自然而然被琴酒揽进怀里,捏着脸颊,露出舌头,然后被有着猫耳的恐怖男人含住舌尖,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敏感超出的接吻,让两个人躯体微微一颤,让人失神,让人恍惚。
而能够自由操控的尾巴也没停下来,既然是代价,那么自然要都体会上才可以,顺着身体上的纹路,湿漉漉的尾巴缠上腰腹,蜷缩收紧,缠上一圈又一圈。
将人牢牢困在禁锢里。
此刻看起来更像是野兽了,要将人完全吞吃殆尽的野兽。
望月慎在朦胧恍惚中挣扎着,自己不是把猫同等替换成了猫科动物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有攻击性……
此刻被拎出去的望月影开始反抗,“不行,我要回去!!”
“为什么?你现在回去就是找死!”伏特加摇头,他可不想被大哥一枪爆头,坏了好事怎么办,会死的!
旁边幽幽飘过来的叶山纯子补了一句,“我觉得最好等几天再回去比较安全。”
“什么??不行,我不同意!”望月影坚决反对。
“安心,你不回去不会给你折腾个弟弟妹妹的,但是你回去后,还能不能留下来,被新的弟弟妹妹替代,我就不好说了。”
叶山纯子作为唯一的女性,解释了一句。
望月影脸色突变,不闹着要回去了,只是撑着脸开始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