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就这这个姿势抱起余温沁,带她到工作室隔壁的空房间。
好奇的病号茗茗跟在她们身后,还未走到地方便被顾良忱甩上的门关在了外边。
茗茗缩着脖子,委屈挠门。
房间里,落入柔软被褥的余温沁微喘着息:“茗茗喂饱了吗?”
顾良忱的指节勾下她的衣领,低低道:“喂饱了,也吃了药。”
余温沁还想再说些什么,顾良忱微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
放纵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直至下午三点都没吃上饭。
余温沁累到昏睡过去,因为心中记着事情,睡了一个多小时便醒了。
她偏首望着身侧阖着眼眸的顾良忱,指腹轻抚她的眉眼。
顾良忱连这个空置已久的卧室都放着指套,余温沁很难不认为她不是蓄谋已久。
“还要再睡会吗?”顾良忱眠浅,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很快便醒了。
“要收行李。”余温沁开口才觉察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身上黏黏的,我还想洗个澡。”
顾良忱阖眸又睁开,撑起身,肩侧落下了大片乌发。
乌发衬得她的肩膀更加白皙光洁,也衬得她肌肤上的红痕更加扎眼。
顾良忱先将余温沁散落的衣服拾起,再俯身寻找自己的衣物。
余温沁忍着腰际的酸痛靠上她的肩膀,懒洋洋的半阖着眼眸。
“茗茗这会该饿坏了。”她道,“等会先给它喂饭。”
“我也饿,温温怎么不记得让我先吃饭。”顾良忱贴上她的脸颊,吻了吻她嫣红的眼尾。
余温沁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刚吃饱?”
顾良忱因为魇足,眉染春色。
余温沁使了些力气捏着她的脸颊,算是报仇了。
*
因为只要在外边住两个晚上,余温沁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
深城距陵城并不远,走高速,一个来回大概需要六小时。
余温沁并没有把这次观摩学习当作出远门,而顾良忱却紧张的不得了。
她先是将冰箱里的存粮都翻了出来让余温沁挑选,又是翻找各类药品,担心余温沁在路上生病。
客厅的茶几和厨房外的餐桌渐渐都堆满了东西。
实在看不下去的余温沁出声制止道:“六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没必要带这么多吃的。”
顾良忱没打理她,而是拿出自己做的蛋挞塞到余温沁嘴里,自言自语道:“我还有那些东西没想到来着……”
尝了口蛋挞的余温沁眼前一亮。她举着咬了一口的蛋挞问道:“这是你做的吗?”
顾良忱侧身,微微扬眉:“就是我做的,温温不相信吗?”
余温沁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温和:“很好吃,忱忱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