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被她逗笑了:“这就是妻妻相吗?”
余温沁的指节拨着顾良忱的衬衣扣子,轻轻挑开。
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颈窝露了出来,余温沁的指腹和她的心口贴得极近,顾良忱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第二粒扣子被挑开时,余温沁看到了她戴着的玉坠。
“之前怎么没有看你戴过?”余温沁问。
顾良忱摘下玉坠,放在掌心:“昨天收拾东西突然翻到了,就戴上了。”
这是一块小巧温润的和田玉平安扣吊坠,仔细瞧还能看清上边的传统祥云纹饰。
“很漂亮。”余温沁道。
顾良忱嘴角噙着笑,拨开了她的发。
指尖触碰到了耳垂,余温沁握住她的腕子,眸中带着疑惑。
“给你戴上。”顾良忱抚着她的下颌。
“我……”余温沁话还未说得出口,顾良忱便用不容置喙的眼神将她堵了回去。
玉坠落到了余温沁颈间,上边还存留着顾良忱的温度。
余温沁抚着,心房被顾良忱的温柔撑大。
顾良忱没有告诉她,这个平安扣是她从小戴到大的,一直到二十岁才摘下。
“扣子还没解完。”顾良忱整理好她的发,垂首,用欠扁的语气道。
余温沁抵着她的下巴将她推远:“忱忱自己没有手吗?”
“手痛。”顾良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握画笔握累了。”
余温沁无语凝噎,停顿了片刻,继续帮她解扣子。
顾良忱这些天的锻炼确实是起了效果,她的腰部线条愈发紧致了,马甲线看着就有一种想让人抚摸的冲动。
余温沁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经书真言,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想摸就摸。”顾良忱特别大方地张开双臂,“不要墨迹。”
余温沁耳朵泛红,嘴硬道:“你那只眼睛看我想摸?”
顾良忱笃定道:“两只眼睛。”
余温沁:“……”
正腻歪着,房门被扣响了。余温沁瞬间慌神,手忙脚乱地帮顾良忱扣衣扣。
“好了吗?”余温沁局促道。
“好了,你快开门。”顾良忱心脏怦怦跳。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余母探出身:“我来叫你们吃饭,楼下喊了好几声,你们都没人答应。”
心虚的余温沁向前一步,挡住了更心虚的顾良忱:“她衣服溅了颜料,在找衣服换。”
“我听你姥姥说了。”余母温和道,“你们再墨迹,刚浇好的剁椒鱼头就不好吃了。”
“我们马上下去。”余温沁推着妈妈出门,“她比我个子高,我有些衣服她不好穿,要仔细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