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屹眼神微微一动,“我有印象,就是这人在你体内放的毒针。”

“你知道就好。”景洵又指了指地图,“你看西部这两个族区,其实你们已经围得很深了,此时不宜撤兵,一鼓作气接着打,从这一带强势侵入雪都皇城,彻底占有北疆十六族,这样你的领地就翻倍了。”

“还有边城那块肥地,确实很危险,但你在南部不是还有一支兵吗?这支军队离南元大军太近,你几年没动过,你就暗中把他们调去边城,南元绝对料不到你会动他眼皮底下的兵。还有这里,你看……”

针对议事内容,景洵逐一提出见解。虽然他被禁足在政南王宫,但非常了解战局,也懂得用兵之道,云屹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你和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和外面那些叛贼都串通好了?”

“你派了那么多人盯着我,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和外面的叛党勾结吗?我说的有没有用,你一试便知,若没用你下次不听便是。”

“不过,等你们踏破雪都皇城的那一天,一定要带上我,只有那个男人能取出我体内这些毒针,我得亲自找他算账。算算日子,毒针发作时我也快要生了,如果你不想孩子有事,那就速战速决。”

“你生孩子还有半年,而我踏破雪都皇城,至多两个月。”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景洵眼神促狭,凑过去在云屹唇上啄了啄,感觉云屹又支棱起来了,便满意地从对方身上挪了下来。

景洵愉快地推门离去,还顺手拿走了桌旁的春光图。云屹头疼扶额,又来这一套,把自己的火点起来,他就不负责任的跑了。

出门后,景洵把羽决喊了出来,随手把那幅画送给了羽决,还附在他耳畔调戏道:“赏你的,自己偷偷看,不能给别人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