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紧张,若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毕竟孩子在,你可别带坏孩子。”

云屹十分有耐心,除了偶尔给景洵盖被子,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景洵心里庆幸,还好小家伙总是嚷着要跟自己睡,万一哪天小的不跟着睡,只剩自己和云屹了,这货绝对要和自己同房。

就这样和谐地过了两日,云屹突然有急事出城了,估计没个三五天回不来。景洵终于逮着机会,他悄悄摸到地牢外,打探到花砾等人的关押地,借故支开附近的两队守卫,还顺手偷了钥匙。

“真是天助我也!”景洵愉快地掂了掂钥匙,始终没有觉察到有个黑色人影正立在牢楼檐下,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花砾正抱着手臂,优哉地在牢内转悠着,见到景洵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抱怨道:“怎么这么慢,竟敢让我等这么久。”

“少废话,我能来就不错了!”景洵斜眼打量着远处的守卫,趁其不注意,将一串钥匙扔到了牢内,“你们今晚就找个合适的机会逃出去,莫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被发现了大家都得死。”

花砾并没有去捡钥匙,而是饶有兴致道:“原来你叫李鹤汀。”

“你竟然在暗中调查我!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查到了什么?”

“上次听阿棠这么喊你,我就留了个心眼,你居然是南国大宰相之子,来头真不小,可惜早就被满门抄斩了,昔日贵公子沦为阶下囚,在黑市被人卖来卖去,最后被一个神秘买主拿下,成了肉身奴,这可真有意思……我若继续追查你的身世,一定会发现更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