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语娇也是很不服气,凭什么沐玖芸就可以过的富贵恣意。
再看看自己,之前为了还沐玖芸的银子,她已经将首饰大多都典当了,现在自己连一件新衫都没有。
州府城内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请她们赴宴,可因为穿戴寒酸,都没有好意思答应前去。
越想心里越是愤怒,突然看到地上沐玖芸摔碎的茶杯。
她当时就灵机一动,看向因为生气破口大骂的顾夫人。
她道:“母亲,沐玖芸如此目无长辈欺压于您,就应该上公堂告她一个忤逆不孝之罪。”
说完还指了指地上的碎瓷片,明显在说这是证据。
沐语娇又道:“其实现在要拿捏沐玖芸也容易,只要抓住顾铖钰的弱点就行。”
顾夫人听着听着,心里觉得可取。
于是道:“你继续说。”
沐语娇立刻就大了胆子继续道:“顾铖钰想要科举入仕,那名声就重中之重。”
顾夫人冷哼一声:“二十才学他能有什么出息,等他再学个二十年能考个秀才已经太迟了。”
沐语娇道:“先不管他能不能学成,首先他想读书入仕就可以拿人,以孝道来压制沐玖芸。”
她心里有一丝即将让沐玖芸倒霉的畅快道:“妇以夫为天,沐玖芸为了拉拢自己的夫君就只能妥协。”
顾夫人心里一喜打定主意道:“现在就去衙门告她一个不孝不悌的罪名。”
暗中玉棋见顾夫人她们离开,就回院子禀报。
沐玖芸听玉棋说完,就说道:“我们现在就等衙役召唤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