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定期松土了,不然不透气。”段慴梨尴尬一笑,拿起一个小铲子翻了起来,“不过,这样毒素真的会排出来吗?”
“也许吧,感觉现在头好像没那么痛了。”桑合欢配合地翘起二郎腿,抹了抹脸上的水,打起了一点精神。
一眨眼,日夜交替,又到了第二天。
段慴梨拿起一个新改良的喷水壶,蹑手蹑脚来到二楼露台,准备浇水,却发现木桶里和凉板床上都没人,十分疑惑。
“她人呢?”段慴梨看见外婆在一旁晒辣椒,连忙问道。
“刚刚还帮我一起在后坡树下捡板栗呢。”外婆回头道。
“她好了?能下去走走了?”段慴梨欣喜道。
“看着气色挺好的呀?她说要自己溜达一下,透透气。”外婆一边翻着辣椒,一边说道。
他高兴地连忙跑下楼,去后坡找桑合欢。
可板栗树下,也空无一人。
“这是溜达去哪了啊?”
段慴梨一回头,便看见田埂上,桑合欢正看着白白的鹅和鸭子,下一秒突然栽到了田里去。
他急忙跑过去,跳进田里,一把拉起桑合欢,发现她脸很红很烫,比第二次在校医院见到她时还要红,这不对劲!
“你怎么了?”
桑合欢摇摇头,十分难受,有气无力道:“毒性……又发作了,这下更狠了,原来是有潜伏期和阶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