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下来走走，你拍完戏了？”吴涟走近。

齐昭挪到左边去，“拍完了。”

吴涟顺势坐下来，躺在靠背上，仰头看着星空，正好天晴，又在郊区，星星都格外亮堂。

“这里的星星好亮。”

齐昭仰头，一片繁星，忍不住喟叹，“真好看。”

吴涟轻轻呼吸着，感觉身心都舒缓下来，不自觉的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齐昭，便问：“你以前问我开心不开心，你还记得吗？”

齐昭点头，“记得，在咖啡馆里，我问的。”

“嗯，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会问那样的问题。”

齐昭顿住，他侧头看着吴涟的脸，平静缓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脸上了写满了志在必得，但是我们一坐下来，你却紧张害怕，说话也有些发颤······虽然你保持着笑脸，但是皱着眉毛，好像不对劲。”

吴涟笑，“原来这样。”

当时她的确有害怕齐昭，防备心极重，本来以为自己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和经验，对这些事情和齐昭应该是手到擒来，但是没想到齐昭的心思细腻，观察不过一会，就看得出来她想什么，加上那一句‘你开心吗’，彻底击溃了她的心房，让她想起来很多不该想的事情。

齐昭叹口气，原来自己无意识一句话，给她造成那么大的压力，她记到现在，也想到现在，“我当时态度也很不好，对你有偏见，后来接触的多了，发现你算是个好人。”

“什么叫算是个？”吴涟笑出声。

齐昭无奈，“那就完全是个好人吧。”

吴涟纠结，“也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