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拿着合约已经看了二十分钟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份合约是程毅新和吴涟共同准备的，对于齐昭，他们想榨干最后的价值，合约不算长，只有三年的时间，但是这三年，齐昭要听从公司任何安排，其中包括了齐昭以前不喜欢很多事情。

在见到齐昭以前，这份合约是吴涟非常满意，可是见到以后，吴涟很是害怕，齐昭就像是个不定时炸弹，生怕他谈着谈着就跳起来把合约甩在自己脸上。

“程先生，我觉得这份合约细节问题还需斟酌。”

程毅新疑惑的嗯了一声，“齐先生请赐教。”

齐昭放下合约，手指在合约上面点了点，“稍微等几分钟，我的律师应该在楼下了。”

吴涟嘶了一口气，忙看向程毅新，摇摇头示意这份合约不能用了。

程毅新也知道，齐昭他也接触过，本来就是不好惹的人，他订这份合同的意思，不过就是想试试他的底，现在知道了他还是最野的那匹马。

“正好，那我们就等一等齐先生律师吧！”程毅新微笑的说，转头吩咐秘书：“叫罗凰来。”

罗凰是他们的律师，齐昭的律师是业界有名的一个商业诉讼律师，叫张维娜。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下来，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说起来，谁也不服谁。

像是上了发条的豌豆射手，就比谁喷的要多一点。

吴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低头看手机，江昙已经在公司里面了，不由牵起嘴角笑了笑。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协商，终于定制出了满意的合约，齐昭站起来和程毅新握了握手，但是目光一直在吴涟身上。

吴涟叹口气，第一步终于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