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伏笔里头的asale是一样的,所以我选择了埃西这个模糊音译。asile是asale的变体,而艾塞尔asale的意思是,‘神之所造’……关于这个,前面有一个小小的伏笔,大家还记得吗?】
“……艾塞尔?”
队长忍不住低声重复了一句,他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埃西,埃西睁大了眼睛,微微楞了一下:“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说道。
沙拉曼叹了一口气:“是啊,你不记得了。”
老人的目光里有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情,沙拉曼看着埃西,看到那个黑发男人憔悴面庞上闪亮的眼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忽然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红色的血泊里仰望着自己的那对闪亮的眼睛。他低下头避开了埃西的眼睛。他用指甲将自己那些已经凝结成黄色结晶的硬块抠了下来,底下的皮肉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长好了,粉红色的皮肤上渗出了细细的红色血点。
大楼的阴影在阳光的变化下缓缓的移动着,地面上到处都是的碎玻璃和钢铁碎片在阳光下反射出如同钻石一般的耀眼光芒。也许从这座城市建成起,它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安静。一块广告牌被电缆挂在水泥墙面下,在风的吹拂下有规律的拍打着,发出了一声声有规律的闷响。
“你应该已经死了。”
沙拉曼突兀的说。
他看到了队长和埃西两人的身体都同时一震。过了好久,埃西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还活着,我一直都活着。”
是吗?你真的一直活着吗?你不是已经见到过自己的死亡证明了吗?他内心的一个声音在叫嚷着,得意洋洋的。埃西感到自己胸口涌上了一股非理性的,难以控制的怒气:
“我亲眼见到你因为窒息死亡,你对梅塞隆塔过敏严重,过量注射导致了你深度的休克,你死于因为休克而引起的窒息……我亲手确定了你所有生命体征的消失。”
“去他妈的!”埃西听到了脑中传来的闸门的断裂声,他发出怒吼,然后从汽车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然后他软软的跌倒在了地面上,肩膀撞到了车门,他的一只手着地,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了埃西,他的手臂里头刚刚被钻过洞。
痛苦让埃西的眼前一片模糊,他觉得自己撑住地面的那只手在燃烧。他手腕上的伤口像是一个怪兽的笑脸,伤口附近的皮肤已经因为失血而变成了白色,然而这个时候,那个伤口再一次的渗出了血花,染红了那个笑脸的嘴唇。鲜血缓缓的流下了,埃西袖口的颜色濡成了一团黯淡的暗红。
“埃西!”队长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因为过于尖锐而变得有些走掉,听上去更像是见到了蟑螂的家庭主妇,埃西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笑。队长抱住了企图站起来的埃西的肩膀,他抓起埃西的手检查着他的伤口,然后粗鲁的撕下自己的衣服,在那个狰狞的伤口上方打了一个结。队长忧虑的看着埃西的伤口,因为发炎,伤口内侧的皮肉开始肿胀外翻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暴露在外界的伤口很容易感染上那种致命的病毒,而即使不去考虑病毒,埃西也很有可能死于伤口引起的感染……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条件下。
“队长……”埃西努力眨了眨眼,他的大脑依然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混沌成一片,他很难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些白色的光点在闪耀。
“冷静下来,那个老头说不定是在企图激怒你。”队长在埃西耳边说道,他将埃西重新抱回了座位上,然后转过头怒视着沙拉曼。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