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有要事。
不过看到明臻和虞怀风在一起,这样的场景总会让人觉得刺目罢了。
祁崇道:“吃好了吗?若无他事,便早些回去,孤和江王还有要事需谈。”
明臻也觉得厢房里的气氛很怪,殿下和江王先前应该是好友,此时却像是起了冲突一般。明臻有些担心两人,因而道:“殿下,怀风哥哥很好,你们如果有什么误会,千万不要动手。”
虞怀风忍不住笑了:“阿臻,你想太多,乖乖回去吧,我不会同他动手。这个藕粉糖糕是不是很喜欢吃?既然喜欢,就带两包回去。”
明臻是担心祁崇揍虞怀风。
因为虞怀风看起来就不禁打。
她略有些担忧的看向祁崇。
祁崇淡淡的道:“放心。阿臻,你先回去。”
明臻和新夜下了楼,新夜刚刚读懂了两位殿下的意思。两个人明显是有一些事情要说,所以要避开明臻。
明臻一向性情温和,本就乖巧不生事,而且十分信赖祁崇,所以就听了祁崇的话语下来了。
这边明臻刚走,虞怀风的脸色瞬间铁青:“祁崇,本王且问你,当年本王见到的那位,是不是眼前这位明臻?”
祁崇并未否认:“是。”
虞怀风冷笑一声:“本王这么信任你,结果你骗了我这么多年!当年你是不是就清楚,明臻是我妹妹?”
祁崇仍旧未否认:“是。”
虞怀风眼睛蓦然变得猩红:“祁崇,你这个伪君子,这么多年,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她年纪那么小,你——”
祁崇突然意识到,虞怀风可能误解了什么。
明臻是极美,从小美到大,一直都很漂亮。但祁崇身为正常男人,绝对不会在明臻幼时就对她动心。
哪个正常男人喜欢丁点大的小女孩儿?
养明臻在身边,纯粹是打发时光,小姑娘又娇又乖,很是抚慰人心,漫漫逐皇之路上,她算是唯一的陪伴。
祁崇道:“阿臻在孤这里,从未受过委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她未及笄之前,孤未碰她半分。”
明臻早就及笄了,未及笄之前没有碰过她,难道他的意思是,及笄之后碰了?
虞怀风摸了摸腰间的剑。
祁崇对于杀意一向敏感,他能够感觉出虞怀风的心思,但是,以虞怀风的性情,他肯定不会此时动手。
退一百步,就算真的动手,虞怀风也不是祁崇的对手。
虞怀风道:“她还不知晓男女之情,祁崇,你若是个男人,就不该引诱小姑娘。”
祁崇轻笑一声:“孤王引诱?”
他手中杯子破碎,瓷片落在了地上,祁崇又道:“虞怀风,你恐怕不知道,若没有本王,阿臻活不到现在。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她一身的病弱,生下来就带着蛊毒,不用摘桃人的呵护,养在悬崖边就能长成果实?”
虞怀风自然晓得这孩子体弱。
这些年来,他一直也想过最坏的可能。
虞怀风道:“只要你将阿臻归还,本王会偿还你在她身上付出的心血。”
“心血?”祁崇道,“你可知,心头血一旦流淌下来,无法收回?”
虞怀风道:“你在阿臻身上付出的人力物力,本王双倍偿还。”
“阿臻五岁时便在秦王府中,若是真去了庄子里或者继续在安国公府,她活不过八岁,因为第二年她便染了重病,夜夜昏迷。”祁崇道,“京城流行什么病,她便得什么病,一年到头不舒服,人参燕窝每日都要吃。”
虞怀风计算着其中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