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后的表情僵了僵:“陛下,这是哀家宫里的人,就算伺候不周,也要哀家处罚。再说,兰心她并非有意……”
景元帝唇边浮现了一抹讥讽的笑意,浮光掠影般,很快就消失了。
他淡淡的道:“若是开水泼上来,伤了龙体,这小宫女可吃罪得起?太后,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小宫女终归是犯了错。”
眼看着秦太后的脸色铁青,景元帝再度开口:“北疆最近又起了争端,朕想着镇北将军可以过去历练一下,也算是不负了称号。”
这一下,秦太后彻底的坐不住了。
镇北将军陆崇是永平公主的驸马,袭了祖上的爵位,虽然是个武官,却连杀人都没有过,只有点纸上谈兵的本事。
若让陆崇去了战场上,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太后可不想让女儿变成寡妇。
她道:“陛下,镇北将军资历尚浅,年纪也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他是武将,本该在战场上历练。”景元帝的身上已经被宫女擦干净了很多,又奉上了新茶,他抿了口茶,“太后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