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感觉他古里古怪,恍然道:“迟哥?你是不是醉了?”
迟立冬一愣,脸上的笑容慢慢散了,把手里的帽子还给他,道:“好像是有点。”
各自回家。
睡前,医院里的伤员又给王超发了短信来。
“院子里的玉兰开花了,挺好看的。”
“下午刷微博看了个段子,没忍住笑了几声,一直疼到现在。”
这都是啥???
玉兰好看你倒是发张照片啊???
段子有多好笑你倒是讲讲啊???
王超翻来覆去,艰难的睡着了,早上醒得还特别早。
春天的朝阳生机勃勃。
晨起的小鸡|鸡也是一样。
自己解决了,洗了手,镜子也不敢看,整个人又颓又丧,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委屈得缩成了一小团。
他真不知道谢竹星想干啥吗?
他知道。
钩直饵咸,离水三尺。除了他,别人谁会贱了吧唧地咬这么烂的钩?
一下楼,迎面又是一个生活的暴击。王锦和彦容正在么么哒。
他能怎么办?假装啥也没看见,蹲在楼梯上等人家俩亲完。
他都快一个月没亲过了,再不亲就要忘了该怎么亲了。
今天礼拜一。
彦容去上学,王锦去上班。
王超在家打游戏。
谢竹星收拾东西,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并不建议他这么快就出院,知道他工作性质特殊,只能千叮咛万嘱咐了一大堆。
一出门,他就把东西丢给助理让送回家,说自己有点事儿。
助理不敢让他自己走,非要跟着一起去,结果拐了个弯,人跑了,助理给急的,气喘吁吁地给刘聪明打电话告状:“人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两个月不能剧烈运动,这才刚出门儿!小谢哥跑得比博尔特还快!追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