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再三叮嘱我,要保护好吴姑娘的安全,不带兵马,万一与县衙里的衙役们对上,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啊!”
吴蔚却是自信满满,答道:“不会的,即便劝降不成,张成顶多也就是痛斥我一番,然后和我割袍断义,不会喊打喊杀的。”
“吴姑娘,殿下不希望姑娘有任何闪失。我知道姑娘是想以礼相待,感化张成。可即便劝降不成,也无伤大雅,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县令,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呢?”
吴蔚压低了声音对侍卫说道:“我不仅仅是对张成以礼相待,同样也是为了殿下的声望考虑。若我们如悍匪一般大摇大摆冲到县城里,这清河县的百姓们对咱们殿下还能有好印象吗?一个县令的确不足为道,可这一县的百姓呢?难道也不要了?”
“这……”面对吴蔚犹自上升的高度,侍卫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便只能听从吴蔚的安排,命令一百二十人全部原地休整,只有他陪着吴蔚进了清河县的县城。
“吴姑娘,一会儿若是局势不对,姑娘尽管先走,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
“多谢。”
……
吴蔚和侍卫来到县衙外,平日里只有两名衙役把手的县衙门口,今日站的衙役特别多,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吴蔚大方上前,捕快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其中有几人是见过吴蔚的,可是吴蔚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传言有误?还是自己认错人了?
“几位差爷,在下姓吴,名蔚,清庐县人士,求见张知县,劳烦通报一声。”
“吴蔚?你……你不是死了吗?”听到吴蔚的名字,那名衙役总算是确认了吴蔚的身份,惊愕地看着吴蔚。
吴蔚笑而不语,抬了抬双手,示意自己活的好好的。
“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