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竹却语声轻的朝两人说了一句,扭头朝一旁的莫叁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步子轻盈的朝前走去。
蓝知和雀儿明显感觉到苏若竹心情好转了起来,倒是越发好殿下留的东西是什么?了。
见苏若竹走远,两人连忙跟了上去。
……
自从苏若竹去了书房之后,情绪便不再低落了。
还总是拿着那封信看着,有?时候脸上还带着抹笑意。
蓝知和雀儿虽然心里好苏若竹的转变,不过?见她不再低落,心里倒是放心了下来。
距离明承珏离京已有?一月有?余,熠王府因为有莫壹和莫贰暗把控,苏若竹并不知道此时的盛京城正暗潮涌动。
谭府
太子明承潜面色阴沉的来回走着,看着坐在一旁神色平静的谭越,忍不住开口道:“舅舅如今还坐的住?也不知是何人将十几年的旧事重提,说当年的卫府是遭人陷害,与北夷勾结的另有他人,而且还拿出了所?谓的证据,矛头直指谭府。”
“父皇早已对谭府多有?不满,若这证据到了父皇手里,怕是会借此机会拿谭府问罪。”
明承潜面色有些烦躁起来,“舅舅还是想想对策吧!”
谭越闻言,面色也有?些黑沉。
他私下里动了那么多人找这杜若之女,没想到还是让她入了盛京,如今竟将当年的事情抖露了出来。
他眸里阴狠一闪而过?。
绝不能让这证据到了明皇的手里!
面上神色却重归平静,抬起眸来,看着太子缓缓道:“殿下,该是时候了…”
太子闻言,神色一怔,面色却有些踌躇:“舅舅的意思是…”
谭越冷声开口:“熠王已离开盛京,一时半刻回不来。齐王也不过?是个草包不足为惧。盛京如今正是空虚,此乃良机!殿下万不可再犹豫了!”
太子却仍下不定决心:“可父皇身边有?龙武卫守着,要想成功也绝非易事。”
谭越见他还在犹豫,只好又下了一记狠药:“龙武卫不过?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罢了!殿下真要为此错过?良机?如今陛下处处紧逼,在朝堂之?上对殿下也是百般挑刺,越发不满!莫非殿下真要等到陛下发难的那天?”
闻言,太子面色冷凝了下来,良久咬紧牙冠狠声道:“孤依舅舅之?言就是!”
谭越见此,这才恢复平静,声音低沉的道:“殿下英明!不过?,也不必操之?过?急,还需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
今年的天冷的特别的早。
九月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外衣,没想到进入十月后,就骤然转冷了下来。
今日更是飘起了雪花。
蓝知裹了裹身上的夹袄,一边哈着气,一边走了进来,嘴里还忍不住嘟囔道:“今年的天真是邪门,十月就飘起了雪来,往年最早也不过?十一月份。”
雀儿坐在门框边,往炉子里添着碳火,听到蓝知的话后,也忍不住接话道:“可不是嘛!让人猝不及防的,连入冬的衣服都来不及做!”
苏若竹披着白色的狐裘,手抱着汤婆子,坐在窗下看着外面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
耳边听着蓝知和雀儿的交谈,眸里却微微出神。
今年的雪确实下的早了些,也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地方发生雪灾。
蛮疆那此时应该更冷了吧,毕竟盛京城内都飘起了雪,也不知道明承珏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