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明:“???”还吃啥长寿面,他今儿就要吃唐僧肉啦!高兴得一个人里里外外蹦了三圈,要不是肚子实在饿得慌,他恨不能现在就上炕谈“人生”。
当然,这一顿晚饭可就吃得没滋没味了,肉是香的,酒还是上次喝剩带回的茅台,可俩人都心不在焉。废话,被一饿狼眼冒绿光的盯着,能吃得香?
刚放下碗筷,饿狼就拽着她进屋,“明儿再洗,你一定累了吧。”
“我不累。”
“不,你累,非常累。”珍珍一下就让他推炕上,可惜“嘭”一声,脑袋磕床柱上了,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看看,磕坏没?”就是再急色,他也退“烧”了,响声这么大,就是不流血也起包了,懊恼不已。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哎哟,痛……”
“乖,别动,我看看啊。”他哄孩子似的“呼呼”几口,想要看她头,可她实在太痛了,扭来扭去,嘴里只顾痛苦的呻吟。
头颅是人体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他以前带的新兵里有个孩子,就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石头上,当时也没出血没鼓包的,那孩子就说恶心,想吐,大家谁也没留心……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有些出血,是看不见的。
越是看不到,他越是着急,最后干脆兜住她腿弯,整个一抱孩子似的搂进怀里,“乖珍儿,珍儿,恶不恶心,想不想吐?”
刚吃饱就被他来个大横抱,就是铁胃也恶心啊,珍珍点头。
季渊明心头一跳,手都抖了,“乖啊,不哭了啊,我这就送你上医院好不好?”
说着就要下床往门外跑,忽然,怀里的人“噗嗤”一声再也忍不住。刚撞上的一瞬间,珍珍确实是脑袋“嗡嗡”直响,就差眼冒金星了,可床柱是圆的,缓过劲来也不疼,看他紧张样,就想故意装样儿,逗逗他。
后来吧,看他害怕得声音都变了,还肉麻兮兮的“乖珍儿”,怎么不叫小心肝儿啊?这人是又甜吧,又土,土得掉渣。
“嗯?怎么,很痛吗?忍忍啊,我带你找车去。”他记得隔壁邻居有一辆平板车的,垫上被褥,把人放上头,跑得,还颠簸不着。
“哎哟喂,干啥呢,说风就是雨的。”珍珍赶紧拉住他。
小女同志的脸刚才看不见,这会儿露出来,红扑扑的小苹果,一张樱桃小嘴肉嘟嘟的,哪里是痛得面无人色?季渊明就是再傻,也明白了。
“好啊你臭丫头,瞧我怎么收拾你。”
“略略略,看谁收拾谁。”珍珍别的不行,跑跑跳跳的体力却非常强,动作又敏捷,两个人就在炕上围追堵截,你来我往。
珍珍被他挠胳肢窝挠惨了,她最怕痒,三两下就被他挠得又哭又笑,可她嘴硬。
“服不服?小丫头。”
“不服。”
季渊明欺身上去,直接给她压住,但很巧妙的没把身体重量压过去,“怎么着,嘴还硬呢?”
“季渊明大笨蛋,就是嘴石更,比你石更。”
忽然,男人眸光一暗,小女同志不知道,男人,无论是哪个年代的成年男人,对这个字都是敏感的。这不,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可不比她差。
就这姿势,这时间,这氛围……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多一点,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一处去了。
有了上次的“头破血流”,这次季渊明很克制,很小心,一开始只是温柔的试探,发现她没拒绝后立马大肆攻伐,步步紧逼。当然,手也没闲着,触上他早就梦寐以求的细白之处,似惊叹,似满足,“怎么这么细?”
立马睁开眼睛就去看,以前都是远观的,这次凑近了,让人皮肤上的毛孔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珍珍哪里受过这个?想跑跑不掉,想哭又害臊,就这么任由他作为。忽然一阵温re,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他居然……居然……
“我……我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