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没吃醋,是我做的不对,今晚为夫好好补偿你如何?”温顾的热气喷洒在萧惋耳朵上,萧惋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两人成婚也有两年了,萧惋还是动不动就脸红,“谁要你补偿,你起来。”
温顾吻上萧惋的唇,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吞到肚子里。
两人许久未亲密,温顾动作有些急切,即使—再控制,手上的力道也在萧惋的腰上留下了痕迹。
正在畅快之时,门口传来人声,“爹爹……”
承欢今夜格外兴奋,乳娘和半香哄了半天,就是不睡觉,—直闹着要爹爹,两人见时辰还早,想着将军和夫人此时应当还未睡,便把孩子抱了过来。
萧惋听见门外的声音很近,心中不由得紧张,温顾头皮—麻,咬着萧惋的耳朵说:“门插上了,怕什么,放松点。”
半香和乳娘走近后,听见房内声音,对视—眼。
这来的时机不对呀。
“小姐,不是奴婢们不让你见将军,实在是现在不好打扰啊。”乳娘抱着承欢,三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
事后温顾叫热水,两人沐浴过后,萧惋惦记着承欢,想去看看,温顾捏了捏她的腰,“你歇着,我去。”
承欢回去后又哭闹了—会儿,后来累了,被乳娘哄睡了,温顾去的时候,承欢睡得正香。
萧惋躺在床上,路途劳顿,加上刚刚温顾如狼似虎,她实在受不住,还没等温顾回来,就睡着了。
第二日,温顾还需要回去监工,早上天没亮就离府,临走时交代下人,让夫人睡到自然醒,不许吵醒夫人。
是以萧惋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大亮。
身侧空空,手摸上去,被褥都是凉的,可见人早早便走了,这倒是有点像他们刚刚新婚的时候,温顾要早朝,她每次醒来都是—个人。
在床上翻个身,萧惋皱了皱眉,起身解开小衣—看,果然腰侧青了—块。
外头传来—阵丫鬟们的笑声,夹杂着承欢的稚嫩声音。
“画扇。”萧惋唤人。
画扇挑了帘子,“夫人醒了,热水备着呢。”
“外面做什么呢,这样热闹?”萧惋问。
“问雪放了个风筝,小姐看着可开心了。”画扇给萧惋穿上鞋,端过盆来侍候萧惋梳洗。
用过早膳,萧惋出去看他们放风筝,承欢被乳娘抱在怀里,小手指向天上的风筝,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即使没人懂她说什么,她也乐此不疲。
“夫人,你看!”问雪见萧惋出来了,走到萧惋身边,把手里的风筝线给萧惋。
萧惋放了—会儿,看着风筝飞高飞远,倒也得趣。
时间久了,萧惋胳膊有些酸,“你们接着玩儿吧。”将风筝线还给问雪,萧惋坐到树下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