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皇上告了假。”
“皇上知道我有孕了吗?”
“不知道,太子丧期未过,此事还是不要声张了。”萧惋有了身孕,温顾自然是要多陪在萧惋身边照顾的,若是皇上知道了,恐怕会联想到自己的丧子之痛,若是因此看他们一家不顺眼,反而不妙。
萧惋也是这么考虑的,而且她听说,怀孕头三个月,不宜对外讲。
两人用完膳,萧惋又觉得困倦,正好清风来找温顾,说有事禀报,温顾便让萧惋继续睡,自己去和清风谈事。
“将军,睿王进京了。”清风说。
“终于来了。”温顾挑眉,“信王和贤王封地比睿王远,三日前就到了。”
“睿王今晨进京,先是暗中去了刘府,估计是去见刘小姐了。”
温顾皱眉,“可知睿王说了什么?”
“刘府里没有我们的人,睿王说了什么无从得知,不过睿王只在刘府待了一刻便走了。”
“知道了,刘小姐的事不要在夫人面前说,省得夫人心烦。”温顾说完,让清风下去,回房陪萧惋了。
刘茵茵被哥哥关在府上快两个月没出门,整个人已经没了斗志,像个木偶一样呆在房里,每日定时吃饭,无事的时候就坐在窗前,透过窗户往外看。
她已经许久没有收到睿王的信了。
不知是睿王没有给她写信,还是送来的信被哥哥拦了下来,若是睿王没收到她的信,会不会担心她出了意外?
睿王说过,过年的时候会进京,可是初一的时候太子薨了,睿王到现在都没来。
若是他来了,会不会来看她?
正想着,刘茵茵眼前晃过一个人影,接着她被人往屋内一推,一个人从窗户翻进来。
“谁?”刘茵茵刚出声,就见来人食指竖在唇边让她噤声。
来的人是睿王。
“睿……”刘茵茵又惊又喜,朝思暮念的人此刻从天而降,她仿佛在做梦一样。
“茵茵,不想看见我吗?”睿王勾了勾唇,倚靠着墙看着刘茵茵。
“睿王殿下。”虽然两人通信许久,可是这才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刘茵茵心跳如打鼓,好半晌才行了个礼。
“这是做什么,我在你面前只是萧瑜,不要提什么睿王。”睿王扶起刘茵茵,说完咳嗽两声。
“你怎么了?”刘茵茵神色紧张起来,忙让睿王坐下。
“没什么,偶感风寒而已。”睿王让刘茵茵坐在自己身边,看着刘茵茵的眼神专注而深情,“这封信,可是你写的?”
睿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信纸边发皱,可见被人摩挲好多次。
“这,这不是我写的。”刘茵茵看着信上那些绝情的话语,连连摇头,慌张否认,“定是哥哥照着我的字迹写的。”
“我收到信时,也不相信这是你写的,茵茵,我一直是信你的。”睿王又咳了两声,摆摆手说,“罢了,这封信不重要,今日我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