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少说两句,汪司仪知道了,又该罚你了。”
三姑娘连忙掐了四姑娘一把。
四姑娘吃痛,只好闷闷住嘴。
余鱼实在懒得搭理四姑娘,自顾自走着。
国公夫人早早派了嬷嬷在门口迎着,请了四位姑娘一同进去。
因为是姑娘们,直接请到了落地罩内,国公夫人侧靠在小榻上,手上还捻着一封信。
几位姑娘都避着,让余鱼走在头一个,余鱼第一个进去,率先躬了躬身。
“夫人安。”
“母亲安好。”
三位姑娘这才紧跟着行礼问候。
“好孩子,快些过来坐。”
国公夫人松开手中的信,抬手牵着余鱼,领着她坐在小榻上,倒是没有看三位姑娘,而是细着问余鱼的日常。
什么学得怎么样,老师可还亲厚,院子里的仆人尽不尽心,那亲热的模样,像极了对待归宁的女儿。
余鱼一一作答。
她说的一板一眼,瞧着很是乖巧。
国公夫人对她是情绪复杂,倒是对她的乖巧懂事很受用。
先紧着余鱼说完话,才把目光落在三位姑娘身上。
三位姑娘不约而同地浑身僵硬。
国公夫人淡淡扫过三位姑娘,尤其是四姑娘,四姑娘到底心里慌,被这么一看,紧张地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瞧着的确有几分可怜样。
国公夫人移开视线。
“四姑娘跟着汪司仪学规矩,学得如何?”
四姑娘哪里还敢往余鱼身上推,只能僵硬着回答:“回母亲,女儿学得很用心。”
“用心就好,”国公夫人把目光又落在二姑娘身上,“毕竟学规矩,受益的是你自己。”
“母亲请放心,妹妹她现在很听话,学起来不敢有半分懈怠。”
二姑娘被盯得紧张,垂下眸说道。
“哦?”国公夫人似笑非笑,“你倒是知道。”
二姑娘不敢说话了。
余鱼听了半天,总有种跟着紧张的感觉。
这件事,国公夫人到底知不知道?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说?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说话里这么别有味道?
一看四个姑娘都紧张地像兔子蹦起来的样子,国公夫人也懒得吓她们了。
“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件事。”
“徐老夫人的寿辰在即,我到时去赴宴,家里的姑娘,我寻思着该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