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晓郑诚提糕点去了玉舒宫,只觉头发都气白了几根。
“太子受了这么大的冤屈,陛下放着不管,居然还有闲心,去给那冷脸的矫情货色送吃食!”
喜儿:“娘娘消消气,说不得是郑总管为了讨陛下欢心,自个去送的呢。”
皇后斜瞪她一眼:
“他郑诚自陛下登位到如今,见陛下的时间,比本宫这发妻多出不知几何,连训斥都未曾受过,何须再做这种事?定是陛下授意。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顺意惊呼:“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皇后一时气急,反应过来也觉不妥,眼神如萃了毒般,刮过厅内下人。
感受到后脖颈发凉,下人跪了一地,连连称什么都不曾听到。
顺意厉色道:“外传半个字,拔了你们舌头!都下去。”
喜儿和下人闻言如蒙大赦,战战兢兢退下。
顺意转过身,正对上皇后审视的眼神,连忙垂眸欠身。
“顺意,在这宫里太过心软,可不是个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