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曾说了什么?”
郑诚:“玉妃娘娘跟奴婢道了谢。”
“没了?”
郑诚:“奴婢去时,玉妃娘娘正忙着和小皇子对弈,奴婢也急着回来服侍陛下,故而并未多聊。”
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拍在桌上:
“冷心冷肺的妇人!朕那日被她气成那般,她居然问都不问一句,简直岂有此理!”
郑诚瞧着皇帝只是抱怨,并未动真火,端上热茶道:
“玉妃娘娘心中是有陛下的,只是还在气头上,过些日子就好了。”
“她凭什么生气?!”
瞧见皇帝又色厉内燃的发了火,郑诚笑眯眯宽慰,最终一句陛下是天子,能容万物,自是与一般凡俗不同,给皇帝铺足了台阶。
待皇帝午休,郑诚出了御书房,吩咐内侍守着,自己则带着吃食去了望舒宫。
玉妃不冷不热的道了谢,又命玉壁给郑总管上茶:
“郑总管每日都得陪着陛下,怎么还有空常来我这望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