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那是在你偷袭之后。”
风潇然:“……你不是也还回来了!”
安知闲:“我又没伤着你。”
风潇然:“……你!你伤着我自尊了!”
吴大夫听着两人如稚子般斗嘴,满脸不耐的对风潇然道:
“这还受着伤呢,胡闹些什么。”
转头又对安知闲温和道:
“褪去衣衫,让我看看伤处。”
截然不同的对待,更让风潇然憋闷的呼气如牛,怒气冲冲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因喝的太急,反被呛的咳嗽出声。
几人见状,樊同贵微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头。帮着安知闲脱衣的凌九,咬牙憋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吴大夫嫌弃的白了一眼,安知闲余光扫过,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
风潇然眼神如刀一般,剐过几人。直到看见安知闲肩头,露出掌心大一块暗紫色淤青时,怒气快速的消失,和安知闲对视上,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吴大夫:“好在没伤到骨头,这只手近些日子不要拿重物,不要受力好生养着,吃上一副汤药,用药酒推几次就无碍了。”
安知闲:“多谢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