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对他,是执念,是瘾。
“你就这么爱他……”他低声,觉得自己快要失控,偏过头,不愿直视她眸中执著又悲伤的光芒。
“我送你去换药。”他转身,去换衣服。
顾恒止在医院里接到傅西洲的电话,他不知道他从哪儿要到的他的手机号,电话一接通,他一点客套也没有,直接问他:“顾先生,阮阮是不是去找你了?”
他微怔,然后反问:“没有。她来海城了?”
“真的没有?”傅西洲重复问道。
“没有。”他平静地说。
傅西洲挂掉电话,望着眼前的车,是她的吉姆尼,她来了医院,又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他转身对等候的林秘书说:“回病房。”
林秘书松了口气,连连点头。他一大早就赶来了医院,傅西洲上午打完针,就立即让他办出院手续,医生劝阻,他也不听,坚持要回莲城。
林秘书看着他脸色苍白,眼角青黑,大概是一夜没有休息,又生着病,再强大的人也熬不住吧。他虽担忧他,但也知劝阻无用,只得开车送他回莲城。结果在地下停车场,他发现了阮阮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