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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境说:“我跟傅西洲没怎么打过交道。但是,圈子也就这么大,多少有所耳闻。用一句话形容他,傅西洲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对别人狠的人并不可怕,而连对自己都能狠得下心的人,才真正可怕。

顾恒止眸色一沉,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抬手,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放下杯子时,神色已恢复往常那种嬉皮笑脸,转移了话题:“听说你还在找你那个小女友,有消息了没?”

傅希境动作微顿,神色黯了黯:“没有。”

顾恒止勾了勾嘴角,摇头:“这都找了有三四年了吧,啧啧,你还真是个情圣!”

“你还喝不喝酒了?”傅希境瞪他一眼。

“喝,不醉不归!”

站在别墅外,阮阮打量着这一片灯火辉煌,暗暗咋舌,真是奢华呀!这么大的屋子,住着该有多清冷啊,她喜欢小一点的房子,空间够用就好,她在厨房里做饭,探出头就可以看到他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她一喊,书房里的他就能听到,跑出来。有个大阳台是最好的,她就可以养花。

阮阮这是第二次来傅家老宅,第一次是傅西洲对她求婚后,他带她来见傅凌天,那时候她还傻傻地问,为什么我们是见你爷爷,你爸妈呢?

她还记得当时他的反应,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更冷了几分,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她说,傅家的事情,一向由我爷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