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曼歌一张口,就被他的唇舌入侵。
赵曼歌一下子想明白了……
是要榨干她让她没精力偷人吧!
池弥走时,已经中午了,赵曼歌开车将他送到了机场,看着池弥过安检。
昨天才在这里接他,今天又在这里送他,赵曼歌心里无限怅惘,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池弥的背影彻底消失后,赵曼歌才去了停车场,开车驶向与律师约好的地方。
明天祝惜安案就要开庭,赵曼歌和律师要进行最后的交流。
回到家时,已是黄昏。
赵曼歌走进书房,打开最中间的柜子,里面摆着一张她母亲的遗像。
她母亲的笑颜定格在十一年前,温婉清丽,百般难描。
一张遗像在这偌大的橱柜里始终显得有些孤单,但这些年来,赵曼歌始终没有把锁在柜子里的父亲的遗像拿出来摆到母亲遗像旁。
赵曼歌倒是常常从柜子里拿出父亲的遗像,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但最终只会将它放回柜子里。
一边疯狂地思念自己的父亲,一边又唾弃他的所作所为。
许久,赵曼歌才从书房里走出来,回到房间,倒床就睡。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地严肃正经,去了法院。
律师已经在等她了,人一到,律师与她交代几句后,便去了会议室,和法官进行开审前会议。
等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出来。赵曼歌望过去,见律师对她点头,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