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说话间佩剑已然落下。
“等等——”一道急促的声音打破这种沉寂的气氛。“安卉在这里。”
樊擎宇,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古谚夕吃力的推着大床,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收起剑,leo的脖颈处赫然有一道明显的血痕,正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柳一凡看到他跑过去一把揪起古谚夕的衣领,愤怒的问道:“是不是你小子出卖了我们?你哥哥为了报复才将玛丽弄成这般模样?”
古谚夕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赤裸躺在地上的玛丽,“那是她罪有应得。”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一凡双眼圆瞪,鼓起腮帮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古谚夕看着躺在床上异常安静的可人儿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安卉就是被那个歹毒的女人才弄成这样的。”
“你在骗人对不对?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对不对?你为了撇清罪责才这样说的对不对?”柳一凡不置可否的松开手,像是疯了一般的怒吼道。
古谚夕此话一出,站在他身旁的韩然也忽然间开口道:“我昏迷前也是听到一个女人叫了我的名字,而且看到的那抹大红色,就该是她身穿的那件薄纱。”
“不会的,不会的。”柳一凡重新跑回去将所有的冰水全部泼到玛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