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缓缓抬起手,又放下,忽然间像是一只发了疯似的猛兽。将许安卉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顾不得她身上潮湿肮脏的气味,恶狠狠的摔在大床上。
许安卉害怕的抓紧自己的衣领,面色苍白。“你——你要干什么?”
“从你踏入这个小岛上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奴隶。”leo充血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许安卉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半晌重新纠正到。
“哦不!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女人的含义你懂吗?”leo说完毫无预警的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冰冷的唇霸道的夺取她口中的美好。
玛丽肿着脸愤恨的看着这一幕,手掌握成拳头状,心中愤愤不平。
古谚夕头脑刚刚有些清醒,忽然看了看四周,得知自己并非在地牢中,忽然焦急的坐起身子。
沙哑着嗓音喊道:
“安卉!安卉你在哪?”
“谚夕哥,你别动,刚才仆人告诉我,你在地牢中病倒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露莎那张关切的小脸呈现在古谚夕的面前。
“露莎,有没有看到安卉?有没有看到安卉?她是不是还在地牢中?”古谚夕强撑着走下床,站在地上不停的摇摆着。
露莎低下头,淡淡的说道:“刚才听仆人说,许小姐好像被leo哥哥叫到寝宫去了——”
“什么?安卉很危险,我要过去找她——”古谚夕才走了两步,体力不支的重新倒回大床上。
“谚夕哥,你别着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露莎慌忙站起身走过去,一脸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