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许安卉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话太深奥,让人总是摸不着头脑。
“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古谚夕仍是露出一副明朗的笑容,亲昵的抚摸着许安卉的头,那种感觉不像是朋友,更像是父亲。
正当许安卉用一种错愕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樊擎宇带着手下走了进来。仍旧是一副冷峻不羁的表情,毫无温度的语气,“想不到你恢复的挺快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古谚夕看到樊擎宇的那一刻笑容完全消失不见,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
“我的奴隶很不听话的,如果我不来接她回家,她又不知道该去哪里贪玩了。”樊擎宇一张帅气的脸庞慢慢靠近古谚夕。
古谚夕只感觉有一张脸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放大再放大。“哼,你开什么玩笑,你说她是你的奴隶?”
“怎么?你不相信?不相信你大可以问她。问她是不是我的奴隶,还供我暖床的奴隶。”樊擎宇恶魔般笑容浮上唇角。
“够了。”许安卉捂着耳朵大喊一声。
樊擎宇呆怔的看着她,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怒气。
“拜托你,古先生。你先离开吧好吗?”许安卉用一种近乎求助的眼神望着古谚夕。
古谚夕无奈的点点头。愤恨的看了樊擎宇一眼终于迈着迟疑的步子,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