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谁喝?”她刚刚烫伤又不能喝酒。
“我。”喻润仍然贴着她耳朵。
虽然孔安槐不是很懂开一瓶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和姿势,但是她仍然觉得需要据理力争:“你酒量不好,一瓶又喝不完。”
空气安静了一下。
孔安槐背后毛孔直立。
“喝不完的,晚上炖牛肉用。”喻润语气已经变得阴森森的了。
“……喻润。”孔安槐试图转身跟他讲理,但是被他用了点力压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索性背对着他讲理,“这酒拿来炖牛肉,牛肉会哭。”
我也会哭。
“所以酒比我重要?”寒气从背后冒出来,喻润带着一点点胡渣的下巴开始扎孔安槐的耳垂。
“……这酒放着可以升值,你拿来炖牛肉太浪费了啊。”孔安槐感觉颈边的汗毛一点点的竖起来,连莫名其妙的开始红。
“你买回来是为了投资?升值了你舍得卖掉?”很普通很世俗的两句话,但是她此刻正被压在冷冰冰的酒柜面前,背后是一直在她耳朵边上放火的喻润。
腿开始发软,孔安槐低喘了一声,娇声娇气的。
她买回来就是为了看的……囤积癖……
但是现在这件事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舍得卖掉不?”喻润的声音开始含糊,越来越沙哑,手指开始不规矩的往下摸。
“……”她已经不知道喻润在问什么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舍不得……”
“那开了好不好?”喻润的手掌已经放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薄薄的茧磨蹭的她全身克制不住的开始颤栗。
“……好。”喘息了一声,孔安槐感受到喻润松开了他的压制,下一秒酒柜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