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脚不是老苗你的专长吗？这小家伙学得可真好。”

“哎，这眉梢的动作不是老崔你的独门秘籍吗？别人不是怎么都学不会，这小家伙也会？”

“哎，这眼神戏不是……”

“闭嘴！”老邓幽幽地说，而后阴笑一声，“希望过几天你还能笑得出来。”

窦国辉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几天后。

“窦老师，我可以用您的微动作表演吗？”余羽眨眨眼睛。

窦国辉莫名背上一凉，余羽这两天观摩他拍戏他是知道的，我的一些体悟他就学会了？what？这样就会了？！

笑着点头，这种演到电视上，人人能看见，学会了是别人本事的小技巧，能拒绝？再加上，他也很想看看，他真的能用？

半小时后，窦国辉坐在一群老家伙中间，心情……复杂？

“断气以前能看见有人学会我的技巧，颇为欣慰，但这心里，咋就这么……别扭呢？”

老邓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死在沙滩上了……”

余羽下来，擦擦汗，笑着问，“窦老师，我感觉我这儿没做好，您……”

余羽提问了，窦国辉笑着上前，给他一一解释，还给他演了一遍，把细的讲心得，可以说相当负责。

最后，余羽感动的说，“谢谢窦老师。”

窦国辉笑着说，“没事儿，正好我还没有徒弟。”

余羽眼睛一亮，“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