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会了。
伴随着松岛苍介警官的死,很多东西都已经回不来了。
到了安全屋后,降谷零很熟练地开始找起不少医药用品为金木夏月进行包扎。
早些年还在警校的时候,诸伏景光也会为经常和别人打架的降谷零包扎伤口,等到警校毕业后,他也学会了基本的包扎术。
专业的医生倒是有点难找,但是手的伤这么严重,必然要进行缝合手术,就这么放着肯定是不行的。
好在警视厅那边知道夏月的情况,也提前找了医生赶过去,降谷零也稍微安心了点。
金木夏月还没醒过来,他看上去实在是太累了,睡着的时候连呼吸都很轻。
降谷零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臂旁,他垂着双眸,却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他应该记得金木夏月的。
从很久之前他就冥冥有着那种感觉,分明应该是记得的,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大概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记忆里似乎也有一个孩子总是喜欢和他打架,矛盾很深,但最后总能够和好。
那个孩子不太爱说话,平时也总是一副寡言少语的样子。可是就是那样的人,打起架来却相当狠厉,丝毫不手下留情。
可是他和夏月的性格又相差甚远,降谷零不是很确定,也不好向对方询问这样的问题,最终也没能问出口。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金木夏月能够平安地离开黑衣组织,起码不能被当成试验品推入实验室。
“笃笃笃。”
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降谷零下意识地起身,却又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