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床出去甲板,夜空中挂着轮明晃晃的大月亮。他隔空遥望,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瞬间明白了为何古人喜欢引月作诗,他诗性大发,在脑海酝酿片刻,吟唱道:“啊,月亮!又圆又大又明又亮的月亮!你是人间皎洁的光,你是天上……天上……可去你娘的吧!”再抬头望月,它果真就不漂亮了!
他心有郁结,越理越乱,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耿耿于怀。不过几分钟,猛地一上头,没把持住,就泄了。当时的颜面可想而知,恨不能化作一滩也随了去。为了顾及尊严,他竟脱口而出说男人都这般!尽管施图南没说什么,但从她侧身睡去这个举动,就知对自己失望至极!本要拉起她再战,但见她乏极了睡去,也就没忍心。
乏极了睡去——多么耻辱的五个字。胸口犹如被一注淤血糊住。尽管是这样,他绝不肯承认是自己不行,他把这归咎于太激动,归咎于自己没准备好。
郁闷了会回房间,老二起身一面去撒·尿一面问:“大哥,你去哪了?”
“赏月。”李邽山闷闷道。
卫生间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李邽山躺回床上问:“你尿不尽?”
老二回来问:“大哥,你能尿尽?““能,一注到底!”李邽山重拾自信。
“大哥,要不咱们聊聊深夜话题?”老二问。
“不……好,你先聊!”
“大哥,我觉得我有点虚,弄不了二十分钟就不行了。你说,我要不要找老苏调调?”
“老苏一个外科大夫,他还管这事?”
“大哥,外科内科不分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