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李邽山下床,让人去餐厅拿吃的,回来内间,见她已经穿好了旗袍,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他从身后要揽她腰,施图南避开道:“别动,我身子乏。”
李邽山偏要揽,不止揽腰,还要对她上下其手。施图南有些恼,瞪他道:“你松开。”
“我偏不。”李邽山盯着镜子里的她,像故意要惹她似的。“老子有种感觉,像是你把我给睡了。”
施图南偏过头,不理他,怕他把自己头发弄乱了。她越不理他,他就越要惹她,嘴里说着一些混账话。施图南真恼了,转身要离开,他才适可而止的道歉。
侍者端来晚餐,俩人坐在桌前吃饭,李邽山一面有条不紊地剥着蟹壳子,一面道:“我六岁就会剥蟹壳子,剥完还能完整的拼凑成一个蟹壳。”说着把剥好的蟹肉都给她,在桌上拼了一个完整的蟹壳。
“厉害。”施图南诚恳道。她因为不会剥壳就很少吃蟹。
李邽山又给她剥了一只,施图南道:“你吃,我够了。”
“我不喜欢吃蟹。”李邽山轻描淡写地说:“我从小会剥蟹是因为我娘喜欢。我冬天落了海,我娘把我救出来后就生了病,没卧几年床就去了。”
“李魁山是你胞兄?”施图南问。
“一母同胞。”
“据说他娘去年才过世。”
屋里静了几秒。
“说出来你兴许不信。”李邽山大言不惭道:“老子就是前年落的海,俺娘把我救上来就生病了。”
“你七十岁的娘,在海里救了人高马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