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教教我。”
“放我下来。”施图南气了。
李邽山放她下来,摸摸鼻子道:“没人看见。”
施图南捋了捋旗袍,拄着拐回房间,半途,察觉不妥,又折回到甲板上。李邽山大笑,悄声问:“七妹是怕我在你房间霸王……”施图南怒瞪他。
李邽山不再逗她,看了眼远处的施图安道:“这姑娘手劲真大。”摸着后脑勺道:“都鼓包了。”
———疼死你,施图南在心里骂。
李邽山看她表情,笃定道:“你骂我?”
施图南一副随他怎么想,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李邽山看着她旗袍,眼珠子滑到不该滑的地方,又强行挪开眼道:“老子屈得很,枉担虚名。”
施图南压根不接他话。俩人坐了会,李邽山转头诚恳道:“你有学识,你替我解解。”
“我在别人面前像个有模有样的人,但在你面前就骨头轻。我老想调戏你,想占你便宜,但我控制不住怎么办?”李邽山同她探讨道:“在书上,可有大思想家研究这种行为?”
施图南面无表情道:“思想家不研究这事。”
“那这归哪个家管?托尔泰斯、马克思、托斯托斯夫基斯……”
“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施图南纠正他。
“这事归他管?”
“归警察管。”施图南不想同他纠缠,朝施图安喊了声,让她扶自己回房间。
“有学识的文明人就该教化我们,袖手旁观是不对的,看不起人更是不该的!”李邽山又是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