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邽山脱口骂了一句,人瞬间捂住裆部蹲下。
“别装了。”施图南看他。李邽山半跪在甲板上,痛得面目狰狞。
“我有控制力度,别装了。谁让你说话太贱?”施图南想都没想用膝盖顶了过去。以前在国外念书,老师有教过怎么用最有效的方式反击歹徒。看他半天不起,又踌躇道:“我真的没用力……”
“那你替我揉揉。”
施图南生气要走,李邽山紧跟她道:“你自己说,老子该怎么同你相处?老子的姑奶奶都比你活泼。老二说每次见你都想跪下拜一拜。”
“他拜我做什么?”
“许愿!他说你同他娘供的观世音没两样。”
“难道你就没看出来,老子每次都是在想法设法的取悦你?”
“我看出来你是在故意惹我……”正说着,李邽山故作凶狠地亲她,一下不够,连亲三下,临了还抓下她屁·股。
“无耻!”施图南瞪他。
“你应了我,我就不无耻也不故意惹你了。”李邽山适可而止道。
“应你什么?”施图南看他。
“拿我当做家人。”李邽山看住她。
施图南睡觉轻,屋里一点动静她都听得明白,当听到类似呢喃的“水”声时,她已经坐起来准备倒水。施图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看到施图南拿着棉棒蘸水擦施怀瑾的嘴皮时,还以为这是在梦里。好半天她才清醒过来,激动地喊:“二姐,二姐你醒了!我去喊姨太太!”
一清早,施怀先就摁着肚子去了病房,不妨大家都在,他猛地一愣,表情僵硬地问:“怀瑾醒了?”
“醒了。”施图南淡淡地说。
施怀先本能地去看病床上的人,施怀瑜道:“二姐就醒了几分钟,我同母亲赶过来的时候她就又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