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哲学家孟子说,食色性也!大哥很喜欢这句话!”
“这句话是告子说的。”施图南拍掉他手。
“不管谁说的,囡囡觉得可有道理?”
“这句话不是……”施图南觉得在对牛弹琴,索性道:“我不愿意。”
“好,那改日。”李邽山也不过问问,看她面有倦意,问道:“要不要回床上睡会?”说完又磊落道:“你不愿做的事大哥绝不勉强。”
施图南躺回床上歇,没一会儿,李邽山收了字,也躺在她另一侧,揽住她腰道:“睡吧。”说着闭眼睡觉。
施图南看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长长的,笔直的,一点也不翘。想着手就伸了过去。
“你睫毛好像鱼刺,能把手刺破。”
李邽山拿过她手指,刷了下自己的睫毛,表示不硬,刺不破。
施图南没再说话,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好一会,李邽山问:“你要不要看我肩膀的伤口?”说着扯开衣领给她看。
施图南摸了摸伤疤,铜钱大,伤口往肉里长凹着,看着并不狰狞。
“囡囡,我能亲你么?”李邽山的声音很轻,很克制,动了动喉结道:“就是亲一下,不弄别的。”
“我这粗人生平第一次领悟到了这种让人晕眩黏黏糊糊的感觉。”说着坐了起来,关掉暗昧的灯,又躺了回去,“这下好了,原来是灯的原因。”
手捂住心口,对着昏暗的房间,心有余悸道:“这感觉还挺难受的,心脏砰砰乱跳浑身酥酥麻麻……说真的,还不如被人打一顿来的痛快!”话落,就听到一句:“你还亲不亲了?”
“亲!”
“你说的就一下。”
“老子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