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姨太太同怀瑜守,明晚我同图安守。怀先就后天守吧。这样大家都不至太累。”施图南道。
“也行。”李怀先替梁怀瑾掖着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施图南回了自己房间,取下耳坠手镯,解着扣子站在屏风后,脱了旗袍进卫生间。施图安也异常安静,找出身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摘首饰。
施图安洗了澡爬上施图南的床,贴着她道:“姐,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
“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很奇怪。”
“睡吧,别想了。”
“姐,你说父亲同大伯,还有堂哥堂姐们什么时候来?我想他们了。”
“也许冬上吧。”
“姐,其实我心里很矛盾。尽管父亲很严厉,但他并没有苛责过我和二姐三姐,我们内心其实很敬重父亲。但一想到姨太太身上的伤,一想到父亲老罚你跪祠堂,我心里就很难过……”
“我是长女,同你们不一样。”施图南闭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