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醒一醒中不中!你有见过上流小姐待见匪子的么?还是打算劫她货的匪子。”
李邽山哑口无言,老半晌问:“为什么搁普通姑娘就要上吊?”
“大哥,餐厅里早就议论了,你舞会上非礼七妹都被人看见了!”
李邽山这人没文化但明白道理,能听得进好赖话。在房间自省了半天,拿出角落的一摞旧报纸,翻看上面对文明的见解,对绅士的夸赞。
施图南涂着药酒轻揉着脚踝,施图安在旁碎碎念道:“姐,上次就该趁他晕过去了狠狠打一顿。我早就看见你们了但我不敢过去,我怕他认出我来!”说着又紧张道:“姐,他不会在同你算帐吧?”
“没有。”施图南摇头。
“我想也不会,都这么几天没动静……”施怀瑾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红着眼道:“怀先被李邽山的人打了!”
施图安惊地捂住嘴,完了,他开始清算了。
施图南淡定地问:“伤到哪了?”
“我去请医生,他们根本就不让医生来——”施图南一面听她说一面够过手仗,朝施怀先房间去。
“我问他们凭什么打人,他们说他自己心里清楚,我问怀先……怀先什么也不说!”说着心疼地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