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大哥悔的撕心裂肺,摧心剖肝,俺们已经替你狠狠羞辱了大哥,他自惭形秽不敢来见你!”
“他悔什么?”施图南问。
“俺们骂大哥是畜生,怎么能对七妹意图不轨!”老三正说着,门外喊餐厅有人打架,几个人快步离开。
施图南下床,透过窗户看了看天气,对着镜子整理番仪容,柱着文明仗出去。在甲板上找了张椅子坐下,宋家少爷坐过来问:“脚怎么样了?”
“还好。”
宋少爷斟酌道:“临行前施伯伯叮嘱我,你们府都是女人,让我多帮衬点。倘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不碍,树大招风,遇见碰瓷的罢了。”施图南淡淡道。
宋少爷一听就明了,自己多事了。又听施图南道:“这次的事不必放在心上,死者与姨太太从小就认识,俩家长辈也有些交情,只是死者这些年赌瘾大,把家败了干净,仗着长辈们的交情不时来讹点钱。”不管信与不信,都是聪明人,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无事就好。”宋少爷也道:“我们府这几年也养了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大部分我都从没见过,来了就伸手借钱张口哭穷,跟欠了他们似的。”说完笑笑。
施图南也笑笑,没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