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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女人们见水木骑马逃逸,虽自知追不上来了,她们的嘴上功夫却没有落下,各种脏话黑话被她们用得顺溜,骂人可是她们的拿手绝活。

正当这几个玩忽职守的站街女骂得起兴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喷血声让她们心弦一震。

“啊杀人啦!”一干站街女花容失色,纷纷高声惊呼,吓得转身就跑。

却见前面水木驾马狂奔的地方,一个罩着连帽黑袍的面具男陡然从街上一旁的屋檐上跳下来,手里紧握的一把武士刀被他反手带着,锋利的刀刃在到处闪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光照下反射出一阵森然冷光,他一声不吭,连跳落时的悄然难闻其一丝声响。

如冰般刺骨的锋芒一闪即逝,携着隐隐杀意的面具男已经执刀冲下,极其精准地对着水木的脖子,轻轻的、毫不费力的滑过去。

噗的喷血声刚一响动,水木那满头亮白长发的脑袋猛然掉落。

一刀两断,身首异处。

隔着十几里的汤隐村之外,自来也走进稀疏的草地。

他随便一瞧,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背过身子,直愣愣地杵立在不远处,像是入了迷。

自来也心想:怎么又是黑衣人,这年头出来混都这么见不得光吗?

“喂喂,你是哪位啊?”自来也随便问道。

结果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理都没理自来也。

没礼貌自来也腹诽了一句。

“喂喂,你是在堵我的路吗?”自来也又问道。

突然间,那个黑衣人登时回头,露出半边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