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地在适合的距离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渠道。不仅阻断了后援的到来,可能还从根本上封禁了他出事的消息。
恰如当下的禁锢。
“要我帮你说出她的名字吗?”
玛克“好心”道。
“不用。”有着狼狈银发的男人薄唇抿紧。
他又抛出视线,瞥了眼玛克从进来开始就避开的侧腹部位置。
那里嵌入过子弹,正如他还在作痛的肩膀。
而黑发男人侧颈还有一道血痕,差一点就命中了动脉。
……
感受着房间内残存的血腥气。
“那么。”琴酒道,“她的最终打算是什么?”
“打算啊……”
玛克的声音像一点点飘远的气球。
琴酒:“让你在这做饭做一辈子?”
“唔!”对方立刻带着受不了的表情抖了抖,“你想得美。”
琴酒笑了一声。
他换了个坐着的姿势。
“既然这样,又通知我做什么?”
“通知?”
“那块牌子。”
皮斯可患病那次旅程之前的飞行里,伏特加就曾告诉过他,切宁手上多了一件奇怪的狗牌造型的首饰。
对于只会更熟悉德语和意大利语的琴酒来说,她手上的姓名牌,变位词……破解不算难事。
和另一个人不同的是,他是见过朗内尔最初的档案的。
这是一览了然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