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克抽调埃德加尔的理由是我有危险。”枡山瞳道。

“那您就一定要把这危险落实?”

连系统都感叹这完全是细枝末节。琴酒和安室透双方是否能意识到行动中受了谁的影响还不好说,更别提前一个环节某个人作为风向标对另一个人的暗示了。

“万一呢。”

她干脆坐起身,揉了揉头发。

“要模糊重点,必须给出另一个重点。”她道,“我从不在收尾上松懈。”

系统:“您在哪个环节有过松懈?”

“承蒙夸奖。”

枡山瞳笑了笑。

拖雷利,公安,埃德加尔,唐泽……要是再加上她自己另一个马甲,这一晚关注这间房间的至少有五道目光。

好在这次麻烦也算值得,达成的不止一个目标。

名侦探和乌丸家族的首次接触,她本来也要来到现场观看的。

她又直挺挺地躺在了回去。

“……when the night had thrown her pall(当黑暗撒开夜幕)……”

室内响起了小声念叨的女声。

系统听了一会:“您是在背爱伦坡的诗吗?”

“谁让我今天看到了展示柜里的第一版《帖木儿》。”

爱伦坡第一本诗集,全名为《帖木儿及其他诗》,当年销量极其不好,等到创作家声名鹊起之后,一度不起眼的小册子成为了珍贵的藏品,但这一切,他本人早已无从知晓。

“无害爱好,不然我就要起来找人下棋了!”

她又翻了个身。

“……let quaff this kd nepenthe(让我饮下忘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