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安室透单手拿着手机,对着河面开口,“那位‘银舌头’,克罗斯维奇在斐济有账户。”
“……对,不然为什么两次袭击?明显不是出自一人手笔。”
他轻笑一声。
“这不是很好吗?不用我们出手,组织的绊脚石已经消失了。”
讨论完腐败政客究竟碍了谁的眼才死于非命,他换了个立着的姿势,倚在栏杆上,脸上笑容早已消失,语气里的笑意依旧没变。
“好了,贝尔摩德。”他道,“我的筹码已经给出了。这可是很艰难的选择,毕竟,离开那里那么久了,现在又被困在东京都,我的每一条所知的消息都弥足珍贵……”
“那么,我的回报呢?”
电话那头的女声又说了几句,试探与叮嘱。
“别把我想得太糟糕。”他说,“我会利用他做什么?”
“那可不一定。”贝尔摩德道。
身处高层寓所的女人躺在长椅上,按下遥控器按键,及地窗帘缓缓打开,欣赏着傍晚的天空,她道,“波本,你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承认。”
安室透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金光闪闪的牛仔帽放在眼前,帽檐角有一行英文,“heroes on horseback(马背上的英雄)”。这是西部牛仔的别称,是对开拓者的赞颂。
“……那人做出的东西,在国际市场上一定能大卖一笔。”
“你缺钱吗?”女人嗤了一声。
“金钱只是其次。”男人转动着小号的牛仔帽檐,“别说你不懂,贝尔摩德,能交易的其他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次他的话尾带上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