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里韦塞女士见到了自己早就死亡的哥哥,埃文希尔。当年,她是亲眼看他下葬的,他不是什么失踪之类的情况,是彻底的死亡,可怖的车祸,面目全非……”

“这简直……”

“可以直接和‘伪造尸体瞒天过海’划等号?我知道。所以,我更好奇的,是埃文希尔去那里做什么了。”白马探道,“七年前,里韦塞女士二十二岁,兄长死亡的时候她还没有结婚。”

“他不认识自己的妹夫。”

“但却和妹夫一样,一周七天,几乎天天去赌场报到。”白马探道,“我问了,她说自己的丈夫和哥哥以前都没有赌博的习惯,是都市生活害了他们。”

“你的感觉是什么?她在说真话吗?”枡山瞳道。

来自亲人的评价有时会十分主观。

高中生侦探也明白这一点,他谨慎地思考,“她看上去,是真的那么以为的。”

“你判断不出真假。”

“我又不是你。”大男生哼了一声,正色道,“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发言逻辑上没有问题的。”至于情绪辨别,她总是更强一点。

“你想进去看看。”

“对啊,不是电话里告诉你了。”白马探道。

枡山瞳用两根手指托着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是需要我的帮忙才喊我一起来的。”她道,“真过分,竟然说什么,据说那里的食物很好吃,还适合锻炼头脑,比下棋有趣……”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白马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