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扭头小声对松田道,“我来说。”

“撇开小……撇开相泽警官的拆弹技术不谈。”萩原道,“松田遇到的情况疑点太多了,提前被从东京来绑架的男人,当地失踪的老人,还有村民和孩童,以及除了被监视解释不通的情况。”

“这点,我们确实发现了监控设备的残骸。”白鸟说。

“那么,一切足以证明对方是有预谋的。”萩原道,“除非你们不采信松田的证词。”

“我们没理由不相信松田队长。”白鸟说,“只是不能轻易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毕竟……”他提到了案件的重点,“嫌疑人的动机还不明确。固然,大竹健和制片人有职场上的冲突,但他和相泽警官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这也是媒体上的主流说法,首先是高岛承认自己因为职场霸凌怀恨在心,很多人又见过制片人对场务大竹恶言相向,因而顺其自然地认定后者是出于同样的动机。同时,由于犯人在逃,分析出作案动机才变得格外重要,这关系到后续的追查。

“依据目前的调查进度来看,二人之间从没有过冲突。”佐藤道,“当然,我们也考虑了愉悦犯的可能。”

也就是不存在利益关系,只是享受过程和相关人反应的罪犯。

松田的眼睫微微颤抖。

目暮警官咳了一声。

“对了,松田队长,你们出具的报告我们也看了,包括之前几起未破的爆炸案,我们正在考虑并案调查。”他道,“监识课这次的结果也快出了,如果对比的结果相符,那么可以确定,几次案件就是犯罪手法相同的连环杀人案。”

这次案件中出现的信封式爆炸物,实在是很容易令人产生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