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鼻青脸肿。
多田同学脸色又变了。他生气地扭过头去,“关你什么事?你还想挨打吗?还有,你们学校才都是兴风作浪的奇葩。”
“总比无趣官僚预备役要好。”
“谁在说话?哦,是没人在乎的怪胎集合啊。”
……
“什么情况?”白马探道。
“哦,就是我们两所大学的冲突而已。”枡山瞳道,“正常情况。”
打架的同学来自临校米花大学,是东都大学百年的死对头。
然而,白马探从对话中得出另一条结论。
“你去看网球了?”
“……对。”
“你连温布尔登都不来看。”他震惊道,“但是对体育场的网球比赛有兴趣?”
“我很有学系的荣誉感。”
这会儿,旁边吵得热火朝天的二人组之一的多田同学,终于想起来被自己丢失的谈话重点了。
他瞧向轮椅上的女孩。
“枡山同学,你考虑得如何了!”
由于情绪没能完全转换过来,他这句话的语气更像是恐吓。
连不远处还在处理手续的警察都被惊动了,朝这边喊道:“不许放话互相威胁!”
多田冲警察摆摆手,又盯住了枡山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