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朱蒂也感受到了这点, 她面上的笑意真实了许多。
“卡梅隆,没必要这样。”她说, “秀的事情,我的确很难过。但是,现在我们站在这里, 就只是fbi搜查官不是吗?”
“没错。”
濑川平静地附和道。
“倒是你这个案子,我也有所了解。” 朱蒂走上前来,“我们有消息称,这位小姐近期私下里和一位‘特殊人士’接触过,对方可能对她身上的某些东西有所图谋,也可能对她的人身造成安全威胁。”
“什么渠道来的消息, 我怎么不知道?”濑川道。
一直负责驻地安防和身份部署等工作,并以一己之力为在日fbi驻地重新搭建信息交换系统的男人表示,居然还有他不清楚的渠道?
“……抱歉。”
随即,濑川就意识到自己的话过线了。
“没事。”詹姆斯对于部下的失言态度宽容。
他甚至开了个玩笑。
“总要体现出我作为上司的特别之处, 对吧?”
“当然, 长官,您说得对。”
“这么说来,目前的情况就是,她手里有什么消息不确定, 究竟在和什么人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与否也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人生里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才牵动了fbi的警戒线。
“对。
“那我方是否该考虑侧面调查?”濑川提出合理的疑问,“有什么必要非要采取这种特殊方式?”
“因为,据我们了解的那些人士的作风,一旦他们决定出手,绝不会拖延得太久。”詹姆斯道,“短期内和目标建立信任,从她那里直接下手是最好的方法……卢卡斯,你是心理学家,接近她应该不难吧?”
“是啊。”安德烈卡梅隆打趣道,“再说了,你好歹有一张看得过去的脸,合起来一定会讨人喜欢的。”
“首先,我是犯罪心理学家,研究的是犯人。其次,卡梅隆,你对我好感度很高吗?”
“切,谁对你好感度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