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

琴酒正在重新把袖口挽到手臂上方,闻言回首。

“竟然有酒精和麻醉药!”

枡山瞳夸张地指着银制方盘上其中两件物品。

琴酒……琴酒他不想说话。

他瞥了她一眼,只见那双绿眼睛忽闪忽闪了好几下。

“……不然呢?”

“我以为会像电影里演的那种嘛!”第一时间抓住了对话台阶的金发女孩兴冲冲开腔,“你懂的,大哥,就是昏暗的灯光,破旧的旅馆,一个人,不,一匹孤狼!对着老式的电视,时而画面还花屏几下,里面正上演西部、牛仔,还有短毛狗的电影……然后,主角用牙齿咬开威士忌的瓶口,把烈酒‘哗’的倒在染血的伤口上,注意了!此处一定要伴随着紧咬牙关的特写镜头!”

她两只手合起,比划出一个长方形的取景框。

琴酒莫名回忆起他在年少时,为了迅速提升实力,在混乱的硝烟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光……很不愿承认期间居然有些片段和她的描述奇异地重合了。

没什么带狗的西部片,但疗伤坏境是真的糟糕。

“我二十分钟前打的第一针。”他道,目光落在桌上的麻醉药物上。

这种规格的针剂,起效时间一般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而他做过抗药训练,持续时间只会更短。

“哎?那不是快要过时间了!”

她果然没了再讲的兴致,很干脆地把手浸入了消毒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