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车子刚开到离校门口一千米不到的地方, 旁边的清脆少女声又响起来了。

“大哥, 难道说你有了第二春吗?”

男人额头青筋跳了跳。

“接下来是不是那种场景,就那个啊那个……”她嘴上叨叨着, 两只手也不闲着。

枡山瞳把自己西装的平驳领竖了起来, 又将原本全部披在身后的金色长发捞了两把到胸前, 脸侧也压上几缕, 最后,她两个手掌的指尖对在一起,贴在额头上搭了个“小棚子”,假装那是一顶遮住眉毛的帽子。

活脱脱一个 killer过往的标准日常形象。

“咳咳。”她模仿着低沉的男声, “切宁,这是你大嫂,你要叫她大姐头。”

“我很抱歉地通知你,很快, 你就不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了。”

“……”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有关停车场的比喻在琴酒的记忆里重现。

——这该死的既视感!

“哈哈哈哈!”枡山瞳连手也没放下,笑得前仰后合。直到脸颊的肌肤挨上一块凉飕飕的东西,随之而来的还有飘入鼻尖的金属味道……其实就是武器保养的枪油味。

一把银色的伯莱塔92f抵在她腮边,在女孩尚存的婴儿肥上怼出一个小小的肉窝。

“少说点废话。”琴酒道。

他不知何时单手拨开了西装前扣,拔出了枪。

枡山瞳没管这个,相反,接下来她身体转动的幅度更大了,白皙的脸蛋也随之被挤压得更厉害。

“大多,你肿的生气啦?”

她大着舌头说话,一看就是故意的,连脑袋上用手搭起来的小棚子都没撤下……掌心下是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怕事大”。

枡山瞳笑眯眯地盯着琴酒腰侧露出来的半圆形黑色皮革袋,显然那是一只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