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仍然没有变异植物到来。
连续两天没有看到变异植物,小院内有些人的神经放松下来。
那三名脾气暴躁的男人围在一起,嚼着硬饼。
一米九的壮硕男人瞅着手里硬的和石头一样的饼,脸色难看,吃了几口吃不下去了,他瞅了眼窗户,摸向断过的那只手。
一米九以为自己的手断了,后来发现并没有断,只是脱臼了。
回房间的时候手已经接好了,他恢复能力快,这会儿手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
想到在那么多人面前因为手脱臼而丢脸,一米九烦躁地扔下饼,说了句出去逛逛,起身离开。
他没走太远,一直在房间周围晃荡。
晃荡两圈觉得没意思,看到大门微微遮掩,猜到有人出去了,他便也朝门口走去,推开一条门缝,从里面挤了出去。
一米九不敢跑远,便在小院附近走着。
走到小院后面不远处的土丘时,他发现拧断他手的女人蹲在草丛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米九从侧面看到她的脸,她的脸像剥了层皮的鸡蛋壳,细腻滑嫩,身体仿佛纤柳细草,仿佛轻轻一吹便会折断。她的眼睛里好像藏着片火海,轻易便能点燃人身体的欲望。
一米九的手指不自觉磨搓,他忽然想起手腕的伤,顿时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手腕早已处理好,表面看不出任何问题,好像从没有受过伤。
他动动手,没有任何感觉,顿时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受过伤。
不远处的女人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这么个女人,说她徒手拧断人的手腕,一米九是不信的。